思恋我的故乡——罗田古镇

文/谭溢辉


时间如流水,转眼回望,那片麦田绿了一茬又一茬,黄了一桩又一桩!

再回首,我的故乡,生我养我的爹娘,年岁已高,人老发白,那已开始弯曲的脊梁,曾经负担了多少的重量,无法掂量。

我的故乡,在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,那里山高天蓝,那里水清花香,那里人美情浓,那里有一个美丽的名字——罗田镇。

我的故乡,我的思量,我儿时的回忆,我如今的牵挂。

那里有我走过的每一条路,那里有我游过每一条河,那里有我爬过的每一座山,那里有我思念着的每一个人,那里有我根深蒂固的魂。

爸爸教我为人处事,妈妈教我勤俭持家,小伙伴教我如何玩耍。

记忆中很多人已多年未见,脑海里很多路已变了模样。

屋前屋后,鸟语花香。屋前那亩方塘,屋后那片竹海。多少春秋水涨水落,多少冬夏草枯竹绿。

那里种麦也插秧,那里有玉米和高粱,那里红苕很甜土豆很香,那里的油菜就是花的海洋。

梯田里鸭子成群结队,满山坡鸡子欲展翅飞翔,鹅的大喉咙引领高歌,越是热闹越感宁静和安祥。

那棵树又刻上了谁的名字,那片石还画上了谁的脚印,那汪水还倒映着谁的笑脸?

回不去,是那些记忆;忘不了,是那些乡情。

普济桥的青苔是长厚了吗,关公庙的香火是更旺了吧,希望铁路的轰鸣没有吵到地下的神明啊!

老街的人已不多啦,老太婆子在老宅子屋檐下守候着的又是什么呢,是不舍?还是依恋?
她的回忆只记得老爷子坐在凉椅里抽着叶子烟,一会儿还要吐爬口水,然后她说叫你不抽啦不抽啦怎么就是不听呢。

那里的小孩儿,还是爱去河里洗澡,夏天光着腚子,欢声笑语,那才是天真无邪,那才叫无忧无虑!

小妹妹又拉着哥哥去跳房子,男孩子都爱打泥巴仗,女孩子就喜欢过家家,
打陀螺要分你输我赢,放风筝需要成群结队,一个个烟盒包也成了玩具。想想孩提年代,真好!

冬天最好玩,一个摊筛撑根竹棍,再放点谷子,鸟儿进去了就拉绳子,抓住了小鸟又将它放飞。
小时候的冬天,那里会下雪,打雪仗堆雪人,从没觉得冷过。
冬天会结冰,想让自己的小手更暖和,就要去扎冰块,给自己冷一会儿,又就感觉热火了。
那里的冰块不会很厚,是承不起一个人的重量,我都去试过无数次,别掉入水中,索性是毛衣棉袄都不会结冰。

春天的各种花朵,那时候还是五颜六色,很多花都被我摘来做过茶叶,摘花时候蜜蜂都和我成了朋友。
春天的味道,莫过于泥土散发出万物苏醒的声音,看起来就觉得惊心动魄,让我往往神魂颠倒。
春天里,很多庄稼才种下去,那杂草却就长得可厉害了,真有要吃掉庄稼的意思,可善良的农民不让。

夏天可是绿色最多的季节,草鱼都学着鲤鱼跳起来把鱼塘边上的青草消灭了。
玉米叶绿得可不善良,边似锯齿常会伤着小孩,却伤不到农民常年劳作的老肉皮子。
李子的绿,能让你看到什么是稚嫩,什么是成熟,没有了绿色的李子可就只有了甜。
不听话的男孩子,夏天在秧田里抓住的黄鳝,换来的钱可以让他吃一整个夏天的冰棍。

秋天不仅是金黄色的收获,是疲劳,更是笑脸,一罗兜两罗兜都是农民的战绩。
秋天是知了给父亲催眠的夜曲,秋天是圆月给母亲照亮的明灯。

昨日夜里,做了个梦,妈妈说:
有个地方,你不能忘,她是你的故乡,叫做罗田。
评论

© 谭话教育 | Powered by LOFTER